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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天在南允小院你说过不用。”
沈知雨诧异，他竟然把她的话记得这样清楚。
“那就好，你去洗澡吧，不早了。”她放下书，没再说其他。
陆斯南站在原地，黑眸盯着她半会，沈知雨不解的抬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话落，他转身去了浴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沈知雨已经睡着了。
恬静的睡颜让他视线顿了许久，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他眼眸深沉。
……
第二天一早，陆斯南还没醒来沈知雨就跟盛糖开车出了门。
昨天她跟盛糖微信上说的那个人，是五年前作证她推了程诗的张妈，当年，沈天霖对程家姐妹说的话深信不疑，其中一个重要人物就是这个张妈，因为张妈是照顾她跟她母亲的旧人。
“我查了，张妈有一个孙子，刚上五年级，据说这个孩子很叛逆，才三年级已经会逃学，晚上不回家了。”
“孩子的父母呢？”
“张妈的儿子一年前癌症去世，儿媳妇抛下孩子离开了，一直没再回来过。”
沈知雨抿了抿唇，这么说来，张妈这些年过得也不好。
她看着前方若有所思，这个时候手机响起。
沈知雨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陆斯南。
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隐隐透着不悦：“去哪里了？”
第124章 证
“我有事跟糖糖出去几天。”
“出去几天？”听到这里，陆斯南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压着脾气，嗓音比刚才沉了几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不打电话来你是不是就准备瞒着我了？”
沈知雨不知道陆斯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没有，早上起来看你还在睡着就没说，我是想着等你醒来应该会给我打电话。”
沈知雨说到这里，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不好意思，这件事的确是我没处理好，下次我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这么快就开始道歉，态度温和，陆斯南心里再大的火也只能是先压下去：“你们去哪里？”
“这是我的私事。”
“沈知雨，你再说一遍。”
“我两三天就回来了，你问这么多干嘛？”
“好，那我不问。”
说完，电话被挂断。
沈知雨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神情复杂，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盛糖偏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回事？”
“没什么。”
“陆斯南的电话？你没告诉他我们去做什么？”
沈知雨嗯了声：“没觉得有告诉他的必要。”
“他生气了？”
“嗯。”
盛糖笑了：“是应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