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醒来时,林书知觉得自己像被火车碾过。
身体每一寸都是酸痛与瘀青,尤其是手腕与膝盖,酸到抬都抬不起来。
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轻微浮肿,脖子间还挂着浅红色的勒痕。她慢慢蹲下身,捧起水,想让水流带走一点疲惫,却发现自己连拧毛巾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涓涓的精液从林书知的穴中蜿蜒留下,依然黏稠,林书知又挤了挤自己肉穴,确定将精液排出后冲水沐浴。
走出房间,餐桌上是他让佣人准备好的早餐,份量一如既往地精准、对齐、没有一句问候。
沉御庭正在穿衬衫,扣子一颗颗自律地从领口往下。他低头看着报纸,眉头微蹙,像极了她第一次在法院见到他的样子——理性、冷静、无懈可击。
就像昨晚那些事从没发生过。
她走近,身体因为痛而微微发抖,他却像没看见,随口问:「九点有会议,资料我昨晚发你了。」
她轻声「嗯」了一下。
沉御庭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停在她泛红的锁骨上,却没说什么,只淡淡道:「衣领拉好,今天有客户来。」
「是……沉所长。」
林书知转身去换西装外套,脚步有些虚浮。
这是第几天了?
她已经不太记得——她只知道每个晚上她都在挣扎中睡去,早上又要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律所最亮的那盏灯下,成为那个完美称职的特助。
原来,还不到一个月啊。
她苦笑了一下,走进会议室时,甚至还不小心撞上门框,疼得倒抽一口气——却还是笑着鞠躬。
有时候,她会在开会时放空,看着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沉御庭。
她会想,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那么冷漠、那么需要掌控、那么不容怀疑的偏执……
可她从来不敢问。
她甚至连「您怎么了?」这句话都不敢说出口,因为她知道,在这份协议里,她没有资格去关心「主人的内心」。
她只是个服从者,或者说是洩慾者。
而服从者,只能学会在他的情绪里找生存的空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