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呆滞了。
师淮也跟着呆滞了。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楚嘉熠说得这么直白露骨时,变化已经结束。
云岁还是被他带回东宫了。
另一边,师淮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回想起楚嘉熠说得那精练简洁的两个字,不可置信的在原地站了很久。
直到明禾在床上翻了个身,垂在床侧的手碰到榻边,手腕上的银铃手镯相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动静成功将师淮唤回神。
他上前把明禾的手塞回被褥中,突然好奇的瞧着他。
苗疆人人都双手银铃镯,难道戴着不硌手么?
没等他无聊到困意上头,明禾又翻了个身,身上的被褥也连扯大半。
师淮头疼,给他裹回去:你们苗疆人还真不怕冷。
听楚嘉熠说,春寒之期都敢在苗寨赤足。
不过硌不硌手,师淮不清楚。
清楚的是云岁和楚嘉熠。
云岁手脚都带着腕镯,之前在苗疆时,云岁稍微放纵楚嘉熠一点,银铃就能响一夜。
但楚嘉熠似乎很喜欢听
还不许他摘下来。
云岁本来就困得不行,回东宫的路上小憩了片刻,刚被弄醒就被楚嘉熠抱到了床上。
楚嘉熠很喜欢同云岁亲吻。
云岁的困意全被楚嘉熠充满霸道侵略性的吻所冲散,只剩满身的情欲。
他搂着楚嘉熠分开湿红的唇,感觉全身热意都上来了,有些难受的揪着他腰间的发丝,楚嘉熠
楚嘉熠在他身上温柔的问:难受了?
不是,还没开始做,哪来的难受?
云岁一直觉得楚嘉熠床上跟床下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
他偏过头,微喘着气,却有丝怪异的感觉。
明明用蛊的是自己。
怎么感觉这牵丝带缕的是楚嘉熠呢。
他仰着脖颈,摸着楚嘉熠的脸庞,指腹滑过凤眸眼尾,嘉熠哥哥,这里还会疼么?
这语气同三年前,问明禾跟他说了什么一样。
是他的关心,亦是真心。
楚嘉熠动作一顿,很快压身吻上他的脖颈,过了一会儿才从他怀里抬头,低笑道:不会。
云岁还是不信。
他去看望明禾时,从师淮口中知晓楚嘉熠经常长住占星楼。
占星楼并无特别之处,楚嘉熠好好的不留在东宫,怎么会经常闭关在占星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