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忙抓住苏棠的肩膀，声音急切：
“你看着我，你听着。师父，我、你的每一个师兄，慧海的大家，全都喜欢你。”
苏棠眼睫微动，看着王川，明明觉得心里只是有点闷，没什么难受的，眼泪却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抽了几张纸胡乱的擦着，眼泪却好像擦不完一样，一直在往外冒。
就只好红着鼻子咧嘴笑。
“你别急师兄，我就是突然想哭，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苏棠下意识的就想说我没事，可话到嘴边，人又一次愣住了。
这样的状态正常吗？不正常。
她真的没事吗？也该是……有事的。
“我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我从感觉上，只是单纯的想流一下眼泪而已。”
苏棠觉得自己大脑有一点混乱，似乎有什么重点又被自己忽略了。
但那个重点，好像本来就不怎么重要。
纷乱的回忆泡沫一样消散，眼泪也随之停止。
苏棠只觉得自己因为哭的厉害，鼻子有点难受，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在脸上拍了拍，说：
“师兄，你刚才说到哪了？我还没到楼上过，要麻烦你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