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和白小蕊坐在了外面靠穿的位置。
再里面一些，就是朱康成和叶瑟坐的位置。
两拨人之间，还隔了一个半高的书架。
白小蕊故意扭头看了一眼，“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亲密呢。”
彼时，叶瑟正在小声地给朱康成讲题。
刘洋阴沉着一张脸，“哪道题不会？”
白小蕊连忙把题往他那边送了送。
等到叶瑟讲完之后，又和朱康成确认了一遍，知道他都听懂了，这才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白小蕊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故意往刘洋的身边微挪了一点，“这里，我刚刚没听太清楚，你能再讲一下吗？”
刘洋没有抬头，并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和白小蕊之间离地到底有近。
叶瑟只是看了一眼，微微摇头，大步离开了。
听到了脚步声，刘洋抬头，只来得及看到她的一记背影。
上课的时候，刘洋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叶瑟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怎么了？”
刘洋清了一个喉咙，“你中午给朱康成讲题了？”
“讲了呀。”
叶瑟好像是没事人一样。
说完，又看了他一眼，“你中午不是也给白小蕊讲题了吗？”
原来她看到了！
刘洋的心里，此时竟然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可是等了半天，又不见她有下文，再看她，已经很专注地在写英语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