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见他湿着头发,就爬起来拿了条毛巾。
水顺着发梢滴下来, 划过青年突出的锁骨, 顺着腰腹薄薄的肌肉往下滑,太宰治手上帮他擦着头发,视线不自觉地往下飘。
八月浑然不觉, 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还没拧开瓶盖,就被太宰治从上面抽走了。
“不能喝哦……”
他笑眯眯地从冰箱上面抽了瓶常温的矿泉水, 放回八月手里, “喝这个, 乖。”
八月:“…”
什么时候连太宰都开始管他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眯起眼——抬手用胳膊勾住太宰治的脖子,把他的耳朵拉到嘴边, 轻声咬字道。
“就,不, 乖——”
说着,趁太宰治不注意,把他手里的冰水拿过来,拧开含了一口, 转头就嘴对嘴地把水渡了过去。
温热的触感,冰凉的水流。
太宰治睁大了眼。
八月松开他的脖子,后退半步,笑得眉眼弯弯,狐狸尾巴直打转。
“怎么样?这样就不——”
冰了吧?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太宰治按在了他送来的咖色布艺沙发上。
肌肤相贴的地方,热得滚烫。
太宰治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闪避,鸢色的眸子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眼睛,眼底勾了浓浓的暗色。
青年语调轻佻,却夹着一丝喑哑意味。
“八月……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哦。”
窗外一轮明月,今晚,夜色旖旎。
去他的纯情少年吧!
这人都他妈从哪学的?
这天晚上,八月终于明白吉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之前撩得多狠,就看第二天他发烧的温度有多高了。
从前在家里,八月生病的时候有中也和织田作在,太宰治最多也就是帮忙跑个腿,这次搞得手忙脚乱。
八月看他就差把家里的医药箱都搬来,哭笑不得地把人拉住。
“我没事,真的。”
就这点低烧,平时他都当做无事发生。
“好吧……”太宰治可怜巴巴,“但是!我跟安吾学了怎么煮粥!”
八月:?
你说的是那个从来不回家,不下班就不会上班的社畜坂口安吾吗?
他——他会煮粥?
八月十分担忧,但是也不好打击崽子的积极性,只好微笑着答应了。
然后就听见厨房不停传来乒里乓啷的诡异声响。
他好几次想去看一看,又默默忍住了……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太宰治还真的端出了一碗像模像样的白粥、还有一碟黑乎乎看不出原貌的小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