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理直气壮地点头:嗯,因为我翘班了。
费奥多尔有些欲言又止,余光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停滞在对方身上某个地方,你今天又救了几次太宰治?
一次都没救成,他最近有点躲着我。千岛言回忆了一下,今天收获惨不忍睹,早知道还不如去十字路口蹲需要帮助的老人和小孩。
费奥多尔缓步走进千岛言,从对方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了半截绷带,绷带似乎经历过激烈的拉扯,导致有些松弛,而切口光滑,看上去是用利刃切断并不是扯断。
他记得千岛言有把唐刀
千岛言看着对方手里的那节绷带以及看不出表情的面色,隐约产生了自己抛弃家中妻子到外乱搞的错觉。
看来您今天的助人为乐的过程有些过于坎坷。费奥多尔随手把那节绷带扔进了垃圾桶里。
不这可能是我从太宰身上扯下来后被他偷偷塞的。千岛言低下头翻找着自己其他口袋里有没有被对方偷偷塞绷带。
费奥多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对方是坦率还是根本不在乎,他嘴角挽起弧度,你们打了一架?
算是吧,但他根本打不过我嘛提起这一点对方甚至还有些小得意,我终于看到了他每天都缠的严严实实绷带下面!
费奥多尔有些笑不出来了,全部?
千岛言露出惋惜的表情,没有,他捍卫自己的绷带时的竭尽全力就好像我即将夺走他贞洁一样,由于我被自己的补脑恶心到了,所以只看了手臂和脖子。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应该同情一下太宰治,但此刻他又与千岛言有些共情到那种反胃。
不过千岛言看上去并不在意这件事,他提着便当进了厨房加热。
在等待便当加热的功夫,他倚靠在厨房门口,看向坐在沙发上用手机传简讯的费奥多尔,如果有急事的话,你可以去处理。
并不是什么急事。费奥多尔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苦恼,只是我的部下似乎都只会等我的指示,缺乏自主意识。
嗯太依赖你了。千岛言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毕竟费佳很少出错,每一次都能完美处理所有事,逐一准确衡量出任何人的价值并且精确利用,更何况如果不是有完全控制对方精神的把握,你也不会收为部下嘛~
我觉得您似乎有些嘲讽的意味,是我错觉吗?费奥多尔面无表情,注视着站在厨房门口目光开始游移的青年。
我怎么会嘲讽你呢,一定是你的错觉。千岛言转过身进厨房把热好的便当端了出来。
在两个人吃上饭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费佳,你知道夏日祭吗?千岛言目光望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夜景,仿佛是不经意般提起这个话题。
知道,但没去过。费奥多尔明白对方的小心思,他唇边挽起一抹笑意,如果想让我陪你去的话,得先把我帽子还给我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