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坐在狄更斯对面,盯着对方陷入沉吟的表情,完完整整的听完了对方心里所有推测。
他神色微妙。
所以说,对方到底是如何做到从出发点就错了又能诡异得出这么多情报的推测?
如果我想杀他,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千岛言纯粹是疑惑般,不含任何嘲讽意味地反问,还需要找你?
哦,是我多虑了。狄更斯嘴上这样说,眼神却毫不服输。
对方这是不知道金钱的力量,万一外面风声不好听,不就需要大量金钱请人去洗吗?
如果千岛言找他借钱,他就放高利润的贷款,让对方知道金钱的力量。
论财力在伦敦谁能比得过他?
重新回到话题,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千岛言示意对方拿起礼盒看一下里面的东西。
狄更斯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伸出手拿过礼盒,打开在盒子的一瞬间,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锋利起来。
他啪的一下盖紧盒子,里面清脆的碰撞声再次响起。
狄更斯谨慎地环顾了一圈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之后他松了口气。
近乎是咬牙切齿般低声说道:你是真不怕死!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千岛言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身上的气息依旧懒洋洋的。
没错,他把房间里剩下的赝品胸针全部放到了盒子里。
原本他懒得管剩下的胸针,但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总觉得有口气咽不下,既然没办法让对方人员损失惨重,那就给对方找点小麻烦好了。
这副样子倒是成功让狄更斯回想起对方疯狂又自我愉悦至上的本质,他推回了盒子,冷漠地拒绝,这不可能。
在知道「钟塔侍从」对「胸针」的态度之后,他就绝不会再拍卖任何复制的胸针,他是个生意人没错,但也要有命去做,在英国得罪「钟塔侍从」绝对不是个好选择。
不用你拍卖,甚至分成我也可以不要。千岛言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语气透着慵懒,你只需要通过交易途径把胸针散播出去,什么身份都可以,哪怕是冒充其他组织进行交易,也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