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不黑心啊!我和我爸爸流浪在外,就是听说这里只需要十里拉就可以,是个好地方。结果你开口就一百万!再说,你那个牌子上写禁飞了啊!”
“现在我说了啊!”安娜伸手捏了那小肉脸一把:“哎呀真肥!烤了吃了?”
说着她还不忘吓唬小孩儿舔了舔嘴角,黑泽熏根本不配合。他将脑袋直接埋进男人的颈窝:“你倒是说个话!”
“说什么?”黑泽阵抬头看了一眼女人,只是勾了勾嘴角。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这是安娜接到有小孩儿骑着灯柱在领地飞的消息后,循着踪迹过来,第一眼对与这个一身深蓝色本地人穿着的男人的评价。
说是父子,她看着有些不像。
但作为父亲的青年,给她的感觉除了特殊之外,就是某种隐而不发的危险。尤其是他只是安静的抱着孩子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似乎,那不是什么咖啡厅的木质椅子,而是他的王座。
“你对于我要被烤了吃这件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吗?”黑泽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黑泽阵好笑的和他抵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乖!去买冰激凌吃去!那边走!”
他指了一下冰激凌摊位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小孩儿亮起的眼睛。几乎不需要他说,就麻利的滑下去迈着小短腿跑了。看着他奔向冷饮车的开心样子,黑泽阵叹了口气:“养孩子是一个很心累的事情,您说对吗?”
“当然!”只是因为好奇过来的安娜坐到他对面,单手托腮看着眼前金银色长发,顶级祖母绿眼眸的男人:“那么,您需要帮助?”
“显而易见!”黑泽阵摊摊手:“我需要一个合法的进入瑞士的途径。”
“一个中立国,并不难!而且,我想你有办法获得这个途径。”
“的确!”黑泽阵没有否认,他看着捧着小碗正在和小贩说什么男孩儿:“但那比较麻烦。毕竟我希望是安全的、稳定的。”
“你能给我什么?”
“这要看你想要什么。”
这是谈判的基础,不是吗?
黑泽阵玩味的勾起嘴角,安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离开?”
“我父亲去世了!再不回去继承遗产,估计就便宜瑞士政府了!”这是一个好理由,而且好的让人无可挑剔!
“冒昧的问,您父亲……”
“伟大的荷拜因家主!死的就剩下钱的家族。”说着南纳给的后续身份资料,黑泽阵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敲。
“挺熟悉的姓氏!”安娜不得不说,欧洲的各种家族太多。搞的她也只是觉得耳熟。她看着颠儿颠儿过来的小孩儿,让人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给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