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愚蠢!您说是吗?来自圣灵堂的大主教!”
他看着有些惊讶的男人,显然对方没想过他会知道对方的身份。他用手背垫在膝盖和下巴之间:“我以为,我父亲在北太平洋上展现出来的力量,足够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远离。毕竟,神灵的力量和人力是两个层级。”
“南纳不是依靠信仰而存在的神灵。他只是有时候喜欢多管闲事。我对这个世界,一直抱有最大的善意。”
“但是不争夺,不等于没有力量。”
“作为他的儿子,我的存在并不是为了传道。可……总有一些苍蝇在那里不听话,或者说听不懂话。那么……适当的教导一下,也不为过不是吗?”
“这是宣战吗?”那个为首的人,微微拧眉看着他。
“需要吗?脑子呢?嗤!”黑泽熏不屑的笑了笑:“当我父亲以乌尔王的身份登基那天,我会邀请您观礼的!万分感谢,诸位提供的舞台。希望在未来的二十年内,我们能够相处的开心而愉快!”
“爸爸,我困了呢!”他不想继续跟这群白痴在一起了。太浪费时间了,有这功夫都不如在家看猫和老鼠!
黑泽阵没有多说,抱着他站起身压在脖颈那里拍了拍。红衣主教看着跟在一边,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冕下,明日想不想逛逛角斗场?”
“有一个喜欢闲逛的老头子?”
“哦……应该说是不听话的老头子!”
“那您还真是辛苦了!”黑泽熏没有说喜欢与否,他抱着男人的脖子闭上眼睛。红衣主教送到他们到大门口,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他们进入车内这才转身:“您或许应该去听听你的助手从大绿海东海岸传递的消息。”
“什么?”男人愣了一下。
“所以我说不太愿意和你们这些人接触。连最基础的圣光都无法召唤的现在,你们还要招惹这样的存在。”
“阁下,我还需要回梵蒂冈向冕下汇报。告辞了!”他抿紧了唇,双手插在袖口中快速走下楼梯。
约翰·瓦伦堡慢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真是热闹的夜晚啊!那个基路伯在耶路撒冷!或者……确切的说,在美索不达米亚之上。”
说完这个,他一副知道什么新鲜事儿的样子:“哦对了,我才知道阿卡德的祭祀叫做恩卡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