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是他的女儿。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
“那就好!”黑泽熏贴着老爹的脸颊蹭了蹭闭上眼睛:“爸爸,我困了!”
“我们回家!”
“嗯!”
看着那对儿父子离开,乔治·尼古拉斯心事重重的看着开心的女儿以及担忧欲言又止的妻子,只能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他不是那些不关心国际时事的人,可就是因为关心才更加担忧。那位小神灵可不是什么都不管的上帝。虽然当局没有人找过来,肯定是被特殊关照过。但他能够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
从回到家的那一天开始,周围的邻居陌生的面孔增加了不说,他还收到了来自剑桥、牛津的工作邀请。虽然从事教授工作对于他而言,比现在要好太多。可就是因为这种关系,让他有些犹豫。
见过自己心爱的阿依娜,黑泽熏仿佛放下了什么。他重新陷入了新的沉睡中。只是这一次睡得有些短,不过是十来天就醒了。此时已经金秋已过,瑞士开始下雪了。没有在庄园,而是两个人第一次来瑞士的山中别墅。
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皑皑白雪和正忙着做入冬最后一次食物积累的松鼠,又小了两岁的他很是无奈的拢了拢身上用羊羔皮做的套装。
“唉!”
“又再发愁什么?”
“我就说,再睡下去说不定就受精卵了!你看看!”他伸出小手,那可真是小啊!手指头和脚指头感觉就像一颗颗小圆豆豆长在一起的。脚指头是一个指头算一个豆豆,手指是三个豆豆一根手指。
“想什么恐怖片了啊!”再次听到这个论调,黑泽阵彻底无言以对了。他将小崽子拦腰抱在怀里,用下巴压了压他圆乎乎的小脑袋:“这样多好啊!爸爸抱着刚刚好!就像一个小珍宝盒!”
“男人!哼唧!”黑泽熏抬头看着他,同他对视中充满了他自己想要装出来的不屑,实际上是明显发光的喜爱情绪:“甜言蜜语是打动不了尤拉拉大人的内心的。尤拉拉大人的心脏,已经变得铁石心肠了。你这样是勾引不了的。”
“那……两个蛋奶布丁?”
“嗯……软化了一点点!”
“再加一小块爸爸亲手做的烤小羊羔肉?”
“嗯……百分之七八十吧!”
“再来一份种花大米粥搭配咸鸭蛋?”
“好了!恭喜您,成功打开尤拉拉的小心脏。说吧,是要一个亲亲还是一堆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