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酒量也不行啊?我酒量也就是个半瓶啤酒的样子,我自己知道。到了这边,基本上没啥酒量。我就分给你了一小杯吧!”
“没啊!后面我还和琴爷喝了一瓶威士忌。”阿夏摇摇头:“我还算有一些,毕竟谷物丰收本身就会产生酒。就是很多年没有喝了,一时间高兴而已。啊……对了,外面的树太高大的就砍了吧!反正也没啥大用。”
“松树的话还是能够做不错的家具的。”黑泽熏想着那葱郁的环境无奈的叹了口气:“您可收敛一些吧!我这个小镇经不住你这么折磨。我都不敢去镇上溜达了,对了!你看到里奥了吗?”
“让我撵去写作业了。”熟练做了一个三明治,阿夏咬了一口:“你那个小朋友还真有意思。他本身是不在命运安排之中的。结果全靠你强求?”
“我就是命运啊!我说他有他就有。”
“呵!”阿夏轻笑一声:“你丢不丢人?四十来岁快五十的人了,和一个诞生十二年的小朋友玩?”
“我三岁!”黑泽熏抬眸看着他,然后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汉堡,从黑泽阵的膝盖上爬出来,拿着自己的奶葫芦啪嗒啪嗒的跑了:“我去骚扰小朋友写作业去了。”
“这孩子!”看着他那样子,阿夏摇头笑笑看向黑泽阵:“他受身体的影响很严重。”
“并不是身体。”黑泽阵卷了一片火腿塞进嘴里:“他在补偿自己。最主要的是,在场的我们三个那个不是在纵容他?”
“谁说不是呢?”阿夏轻叹口气,歪头在南纳肩膀上一靠:“你不用管我们。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黑塔……他弄的那个?”
“说要玩神秘人,名字不能说什么的。”南纳轻笑一声介绍给伴侣。结果就看着阿夏噗嗤一声,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去。他咳咳两声找了纸巾遮掩尴尬:“他这不是还有鼻子吗?怎么突然想这个?”
“什么有鼻子没鼻子的?”
“一个童话类的小说,英国人写的。里面有一个大反派,就被称呼为名字不能说的人。或者:you know who!长了一张蛇一样的恐怖的脸,没有鼻子。看着很恐怖的那种。”阿夏比划了一下,黑泽阵和南纳一起皱起眉头。
显然,他们是无法理解这种审美的。阿夏则笑的开心,咖啡都不喝了只是趴在南纳肩膀啪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脊背发癫。显然,这个形象的确有什么点,让他笑的不行。
此时,拿着自己的早点敲开小书房门的黑泽熏已经成功的靠在小人马的腰腹那里,舒服的抱着小鲸鱼抱枕絮絮叨叨的蹭马前肢了。正在写家庭作业的里奥被他弄的痒痒的,动了动用蹄子踩了他两下才算好。
“尤拉,要不你帮我写作业要不你就安静的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