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原先一点点,跟花生米一样。现在长大了。”
“哦!”阿夏拿起斟满的杯子,喝了一口石榴汁:“你就过来给我看了!”
“嗯!”
“嘿嘿!大不大!”
“大!”
“嘿嘿!”小肉球蹬了蹬腿,然后开始缩小最终把自己窝进颈窝里面睡着了。
听着安睡的声音,阿夏戳了戳那肉乎乎的小身体:“真有意思!他这是吃了什么?”
“露露球和原初之水。”南纳用手指做了一个抓捏的动作,然后涮了涮:“说是想起小时候被阿雅涮来涮去的事情了。”
“呵!”阿夏轻笑一声:“那时候傻乎乎的,可有意思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和现在的关系。”
“哈哈!”想起那个时候,盘腿坐下的南纳哈哈笑起来:“天天球球球,夏夏夏。自己吓唬自己……哎呀,也不知道他还记得几分。”
他找了一片不知道什么的巨大叶片盖在那肉乎乎白嫩嫩的小家伙身上。戳了戳那圆鼓鼓的脸蛋:“那时候还知道找我撒娇呢!”
“你后面要不是驴他太多次,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嫌弃你。”
“潜意识还记得啊!”南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对他挺好的!”
“嗯……呵呵!”阿夏对比表示怀疑。他闭上眼睛,轻轻拍着怀里的球。
作为由时序和丰饶诞生的子嗣,哪怕主体是命运。实际上,时间的错乱也会出现在黑泽熏身上。就好比,现在他踩在星光稀疏的原初之水上,阿雅的气息很强烈,南纳的还比较小。
这是一个南纳刚刚开始成长的时间,阿夏不知道有没有到来。
这让他有些郁闷,他坐在自己两边冒蓝光的枯树杆上,抱着圆润的尼伯龙根慢吞吞的飘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来了这里。亦或者这里不过是曾经某种重叠的梦境因为时间,而构建在记忆里的真实。
这是有可能的,毕竟南纳的力量其实他用起来一点都不稳定。
“喂,你能不能不要啃咬老夫?本就不够圆润了!”尼伯龙根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哦……抱歉!”黑泽熏连忙收嘴,他叹了口气半身搭在尼伯龙根身上:“这个时间,估计阿夏夏还没诞生呢!哎!不想去看南纳那张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