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虎杖悠仁猛地调头看向胀相说:我不知道你说的弟弟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哥哥,只有一个姐姐。
胀相面色一白。
我不会跟你走的。他搀扶住同伴,说道,如果你要拦我的话,我会堵上性命和你对抗。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腐蚀花纹也在快速绽放。
胀相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色煞白地愣愣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麻木地转向身后的坏相说:解除术式。
是,哥哥。
坏相没有迟疑,瞬间解除了加诸在两人身上的腐烂术式。
为什么一旁的血涂不懂,眼泪汪汪地看向胀相,哥哥,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为什么要说他是弟弟!
血涂。胀相对它说,他是和我们血脉相连的弟弟,所有的弟弟,唯一的弟弟。
血涂不信,它觉得一定是这人用了什么术式迷惑了自己的大哥。但它不敢违抗自己的哥哥,最后只能哭嚎着往帐外跑。
血涂!坏相跟着追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胀相留在原地,又问了一次:悠仁,要和我走吗?
抱歉。虎杖悠仁摇头。
我不会放弃,我们还会见面的。
胀相惨白着脸留下一句,又看了一眼金田一三三,才与虎杖悠仁擦肩而过,离开桥下。
小心他,悠仁。
收回视线,虎杖悠仁想起胀相与他擦肩时留下的提醒,提防地看向金田一三三,谨慎又困惑地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人出现起,他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是这张脸他明明很陌生。
没有。
金田一三三也有些意外,但她并无半分表露。
你和领域里的那个人也是一伙的?
伏黑惠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问道。
那个人?金田一三三明知故问,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伏黑惠紧紧盯着金田一三三的表情,试图分别她话里的真假。
但金田一三三并没有过多的表露,让他无从判断。一时间伏黑惠也分不清到底这八十八桥下出现的到底是一批人还是两批人。
但至少有一点他很确定。
那就是他不能让眼前这个人离开。
无论是那个男人,还是虎杖的姐姐,那两人一定是属于同一阵营的。而眼前这个诅咒师显然和咒灵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