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好紧张的,那孩子又没有问什么不能说的话题。她举杯浅酌了一口冰柠檬水。
我的身体早就修养好了,不然警视厅那边也不可能同意我的复职申请。
真的没事了吗?然而哪怕对方再三强调,萩原研二还是忍不住担忧。
两个月前,九条九月在一次案件中为救人意外重伤,等他和松田阵平知道这件事时,她已经生死不明的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脱离生命危险后又立刻被安排去了美国疗养。
她在美国的医院据说因为有很多精密仪器的缘故无法使用通讯设备,除去恢复意识后短暂跟他报了几句平安,此后便再也没有联系上她。两个月里,萩原研二担惊受怕,哪怕理智知道对方已经性命无虞,但依旧害怕某一天突然传来噩耗。
明明从他去机场接机,再到现在三个人坐在一起,自亲眼确认她的安危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萩原研二依旧有种恍若梦里的不真实感。
放心吧,那边的医疗水平很发达。九条九月单手撑着下巴,别说后遗症,就连块伤疤都没有留下。
有什么好担心的,看到这家伙那副一如既往的虚伪做派,就知道她现在肯定活蹦乱跳的。松田阵平懒散的靠在卡座的靠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小阵平就是喜欢嘴硬,你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他天天在我耳边念念叨叨的。萩原研二憋着笑,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喂!hagi你这混蛋在瞎说什么啊?
是吗,松田君?九条九月保持着他口中的虚伪做派,好整以暇的注视着他。
既然松田这么想念我,那么
她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你盘子里的肉我就却之不恭了。
松田阵平看着他面前的盘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消失的烤鳗鱼,嘴角抽搐,终于没忍住大吼出声
九!条!九!月!
九条九月,年龄二十九岁,暂任搜查二课理事官,警衔警视,和面前就职于爆裂物处理班的警员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是警校时的同期。
虽然三个月前身受重伤,但现在已经可以在松田阵平的怒吼中生龙活虎地跟他用筷子你争我抢。
在分完了最后一块鳗鱼后,她抱着热乎乎的茶喝了两口,然后起身对着面前两人说:我去下洗手间。
快点回来,小心等会好吃的东西都被抢完哦。
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