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让他安窃听器是双赢的选项,她还真是会给别人找事做。
降谷零叹了口气,问道:当时东京塔的天台上,爱尔兰似乎在拷问什么人,你对这个人的身份有头绪吗?
不,我没有。
降谷零微妙的从这种态度中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在他的问题问出后,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坚定的回答出口,仿佛早就预想好了自己的答案。
你
当天我上去东京塔之后,没多久就被打晕了。
真的被打晕了?
降谷零脸上,那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菜了?的疑惑实在是过于显眼。
我还以为你是装作昏迷,背地里偷偷跟上去搜集情报呢。
九条九月微妙的沉默了一下。
在宿敌面前承认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但总不能告诉他爱尔兰其实现在就在她公寓里躺着吧?
最终她有些迟疑的开口:我还有一些事,想要和你说。
其实
未出口的话语被敲击厨房门的猛烈咚咚声打断。
你们快点出来!酒店里面死人了!
降谷零下意识皱起眉头,他正要冲出去,却忍不住又回头问道:你刚刚,要说的是什么事?
不,没什么,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她这样回答。
降谷。
但在离开前,九条九月又再度叫住了他。
伊达警官和娜塔莉小姐已经订婚快一年了。
降谷零正待推开大门的手停了下来。
不过他至今都没有正式成婚。
因为他一直都在执着的等待,缺席的人们来参加他的婚礼。
听完她的话,降谷零背对着她,停顿了很久。
但最终,除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步履匆匆的离开了厨房。
她说的不是(けっせけ しゃ)欠席者,而是(けっせけ しゃ たち)欠席者们。
降谷零放下挽起的袖口,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