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的女生点了点头,抽空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
云雀恭弥神色平静地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酒吧小的只有一条狭窄过道,吧台后面更深处延展过去是又黑又脏看不清的甬道,整个空间里不好闻的味道都是从那边飘过来的。
他只好道,出去?
银发女生想了想,再次点头。
在他们离开之前,太宰和白兰都用那种有些不爽的眼神看着云雀恭弥,于是在他们说出更多的、真的会当场惹怒云雀以致造成更严重后果的话语之前,泽田纲吉站在他们之间。
正好挡住云雀恭弥带早川纱月离开的身影。
两位想说的话语,不论是警告也好,还是其他的,或许可以考虑等到下次我是说,假如下次还出现这种情况的话。
因为我觉得有些感情或者心结只有他们两个自己能彻底解决,你们觉得呢?
白兰随手晃了晃自己手中杯子里还剩下的冰块。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
真没办法,既然纲吉君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照办啊~
太宰治也瞥了这位彭格列教父一眼,只不过在云雀恭弥推开门,让早川纱月出去的刹那,他忽地出声道,那边那位云守先生,有件事想告诉你。
他说,那只白色的猫,是我先捡到的,今天在酒吧里的纱月,也是我先找到的。
云雀恭弥神色不善地回眸看他,所以呢?
没有所以了。
在泽田纲吉紧绷着来回看他们的时候,太宰治倒是很轻松地耸了耸肩,就是告诉你一声,我的运气好像还不错。
黑发男人冷然一笑。
我会记住你今天的挑衅。他灰蓝色凤眸如刀锋般锐利,清晰应道。
纽约港口冬日的海风刮过这条在今晚格外安静的酒吧街。
站在画着各色涂鸦的墙面前,早川纱月吹过了风,小脸变得更加煞白,定定地站在酒吧门口发呆,直到目光游移着飘到了云雀恭弥的脸上,然后就进入了下一轮的发呆。
男人看她乖乖站着,打开车门从里面又找出了个袋子和一瓶矿泉水同时递给她。
?
在女生疑惑的表情里,他问道,刚才不是说要吐?
浑身上下都让酒腌入味的银发猫猫裹在羽绒服里,歪着颗小脑袋,我说了吗?怎么会呢,看到这种帅哥,怎么可能会吐?
黑发男人看起来着实有几分没脾气,只能继续问她,那上车吗?
唔唔~猫猫摇头,捂了下自己的肚子,好饱哦,要散步消化一下。
看了眼这愁云惨淡,寒风萧瑟的夜晚,云雀恭弥又看了眼开着暖气的车,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应该到此为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