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银底黑绣图案的长裙,她略微拢了拢自己的裙摆,往前看去,发现云雀恭弥也换完了衣服,站在衣帽间的前方正在系西装外套的纽扣。
在他面前的展览柜上放着一条银黑花纹相错的领带。
女人红瞳里现出几分笑意,快步走到他身侧,要不要我帮你系领带?
云雀恭弥侧眸看了她一眼,将领带递给了她。
早川纱月抬手将他的衬衫衣领翻起,将领带绕过之后,指尖灵活地开始打温莎结,这种领带结的形状最好看、饱满,也不容易变形,除了打结的方式特别复杂之外,几乎没有缺点。
在这个过程中,站着的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的动作,灰蓝色的凤眸里映出她的专注模样。
两人气息不远不近,缠绕出一种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丁点暧昧。
直到女生大功告成,替他将领口翻下,又为他将领口下的两颗衬衫纽扣给扣好,指尖还停在他喉结下的位置,笑容灿烂地抬眸:好了!
云雀恭弥嗯了一声,收回视线,冲她伸出手:走了。
每次看他穿不同款式的西装都觉得他帅出新高度的女生只轻轻搭在他的手心,将他手背翻了过来,雪白脖颈如天鹅般低下,耳垂上的长流苏耳环映衬她眼底酒红的颜色。
她轻吻在他的手背上,睫毛弯弯地,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仿若虔诚地应许:yes,mylord。
云雀恭弥喉咙忽然滚动了一下。
他眼底的颜色变得更明亮了些,犹如月光照亮的刀刃,露出个极好看的笑容之后,悦耳的声线缓缓道:再说一遍。
结果早川纱月已经站直了身体,犹如轻盈的云朵,转身走出几步,唯有裙摆飞扬的痕迹掠过他眼底。
她回头狡黠地冲他笑:不。
在男人挑起俊秀眉头,正想再启唇时,忽然被对方打断:恭弥,你有没有发现,我跟你某些地方真的很像诶?
看着这道光太久了。
所以成长的时候,也难免将他的影子烙进自己的痕迹里。
比如?男人饶有兴致地问。
比如
都想看喜欢的人俯首称臣?
但想到他们俩的战斗力差距,早川纱月打了个哈哈,说自己随口讲的,然后拉了拉他的手,走了走了,出门了。什么时候你叫我一声亲爱的老婆,我考虑再给你重复一下刚才那句。
你不用考虑,我会让你重复的。
猫猫毛骨悚然,犹如炸毛那般回头看他,不许作弊!不然我下次真不来了!
云雀恭弥笑容清丽,仿佛十分无害:我凭本事得到的,也叫作弊吗?
凭床上的本事就叫作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