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店的电梯是需要刷卡的,安东尼住在顶楼,足有二十多层。
绝大多数人走四楼都懒,更别提两位数的楼层了。
可是这对于费奥多尔来说只是随便溜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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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真是不知道他是像谁了,恋爱脑没救了。”玛丽·安娜和格里高利抱怨道,“早知道当年就反对他和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在一起了。”
好像恨不得把安东尼塞回肚子里再生一遍。
格里高利心想玛丽·安娜绝对管不住。
虽然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但是对于家里的风气还是有点了解的。虽然在一些人严重他们做的十分失格,但是无论是格里高利还是玛丽·安娜都是那种只要不是人渣,就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的人。
主打一个“你开心就好”。
只是当年的费奥多尔勉强还算是一个人,现在的费奥多尔完全就是奇奇怪怪的奇行种了。
肯定是会被任何一个父母反对交往的。
就在玛丽说话的时候,她听到门被敲响了。
均匀而清脆的敲门声只响了三下,吸引注意力却并不惹人烦。
玛丽无声地站起身,从自己的腰后拔出枪,打开保险,单手背在身后,准备去开门。
安东尼听到声音从房间内探头观察。
玛丽的手缓缓地放在门把手上,然后以极快地速度解锁开门。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本应该死去的费奥多尔。
玛丽·安娜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她略微顿了一下,向后退一步,做出了防守的姿态。
她的晃神没让费奥多尔成功袭击她的时间,但是却给安东尼兴奋起来的时间:“我来我来!”
安东尼冲了过去,手里的斧头高高举起。
格里高利扭过头不忍心去看接下来的血腥场景。
费奥多尔刚刚举起手:“稍等一下,我有正事要问……”
安东尼才懒得听他说什么,他没等费奥多尔说完话,就直接砍了下去。
费奥多尔吃痛,但是被安东尼踹了一脚膝盖,他单膝跪地,安东尼顺着费奥多尔跪地的惯性成功把卡在他手臂骨头上的斧头拔出来,然后踩着费奥多尔的大腿,斧头第二次落下,砍在他的头上。
费奥多尔没有反抗就失去了意识。
“好耶。”安东尼把头砍下来,然后把尸体再次拖回房间。
玛丽·安娜和格里高利都被这凶残的一幕给干沉默了。
虽然他们知道上一具费奥多尔的尸体就是安东尼的战利品,但是他们并没有亲眼目睹这凶残的一幕,他们也不愿意去想象当时的场景。
格里高利受的冲击最大。
他看了看自己的怀里,迷茫地笔画了一下:“这是我的涅朵奇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