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被这样说出来,还是会感到一些难以言说的羞耻感。
“不过这种事情就算和五条老师说也没什么吧。”源雉泉想了想把这个消息告知给五条悟之后会得到的回答,“按照五条老师那种不拘一格的性子,大概还会很兴奋地说:‘是打赢了吗?好耶!不愧是惠,出息了!’的这种话。”
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伏黑惠不由得想,说不定五条悟还会很好奇地问:“可以给我讲一下你打那些不良的细节吗?”
他就是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监护人。
两个人到也在源雉泉单方面的交流和伏黑惠时不时地应和声中逐渐走到了津美纪在的医院,到了病房里源雉泉就安静了下来,靠在窗边让伏黑惠一个人和他的姐姐待一会儿。
沉睡的津美纪不是因为什么病症,而是一种未知的诅咒,死不了但是也没法苏醒,源雉泉看着她的额头上隐约的黑色雾气,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不确定的事他也没有说,记在心里,也许以后会想起来。
病房里安静的很,只有监测津美纪心跳的仪器在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声音。
头发四处乱翘像海胆一般的伏黑惠也没了在学校时一副游离于人群之外的臭屁性格,看着津美纪的眼里也带上了温柔,用柔软的毛巾擦了擦津美纪的脸和手之后才准备离开。
然后走出医院没多久伏黑惠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起来。
双手迅速地捂上了自己的肚子,伏黑惠默默看了一眼源雉泉,耳尖发红——羞的。
源雉泉视线移动到伏黑惠捂着的肚子上,又回到伏黑惠竭力保持着镇定的表情,然后轻叹一口气用颇为无奈的口吻道:“走吧,去你家,我给你做饭。”
然而伏黑惠却没动。
源雉泉看他,伏黑惠一脸镇定地开口:“…家里没有菜。”
“……也没有米。”
虽说只是只是代理监护人,不过五条悟未免也太不负责了吧?
源雉泉沉默半晌,还是带着伏黑惠先去了一趟周围的超市买菜。
最后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伏黑惠住的房子,把空空荡荡只有矿泉水的冰箱塞的严严实实。
很久没用的厨房终于再一次燃起了烟火气息,伏黑惠靠在厨房的门口,终于把自己一直想问的话问出了口:“你和五条悟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师生的话,源雉泉实在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而且他也听不出源雉泉对五条悟应该有的,作为学生的尊敬——至少他见过的乙骨忧太不是这样。
这个问题好,源雉泉切菜的手一顿,沉思了一下,“如果非要说除了师生关系这个之外的话,我大概是五条老师的追求者吧。”
伏黑惠一愣,直起了腰眉头紧皱口吻古怪道:“你喜欢五条悟?”
源雉泉感觉伏黑惠更想说的是你居然会喜欢五条悟这个神经病。
不过现在五条悟在他眼中千好万好,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也带上了不一般的可爱,所以自然地回答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