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问我成功的经验。
“首先是多晒太阳,其次是多喝牛奶。”
她积极记笔记。
“最重要的一点,我知道瓦利亚一直以来奉行苦难教育。真正的强者其实是向下兼容的,哭泣不是软弱的表现。成为强者的过程是让心灵恢复柔软的过程。”
她礼貌地问:“第三点建议是反话吗?”
我:“……”
窗台上一片薄烟凝成紫色长发的俊美青年模样,复仇者监狱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都是废物吗(?)。六道骸神出鬼没地给自己捏了化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副斯文败类:“大家听完就从脑子里删了吧。”
一片稀稀拉拉的“好的,老师”的应和声。
我:“……”
基于他自己童年沦为实验品的经历,他隔三岔五会来杀手小一班代课,顺带视察一下学生午餐的安全标准。
“你有教师资格证吗?”我质疑他。
他向我行绅士礼:“这就是你对曾经的心理医生的态度吗?”
“我毕了业应该申请去当狱警,”我由衷地感叹,“这样一来可以天天给你的培养皿倒福尔马林。”
他说,你知道的,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不一定要走狱警这条路。你可以申请夫妻探视。
“我忘了,有案底是不是不能考公呀?”他假惺惺道。
我:“……”
好恶毒的男人,居然和我不相上下。
我今天要拜访的人一大堆,懒得和他磨嘴皮子。他跟着我往外走,手贱地揪我的辫子,我瞪了他一眼:“库洛姆的那份我给她了。”
他向我摊手,常年不见阳光的掌心苍白得能见血管:“我的呢?”
“给你,你也穿不了,”我纳闷,“更何况你不是奇迹暖…你不是幻术师吗,想要什么衣服自己变行不行?”
他脸色阴沉:“我不管,反正云雀有的我也要。”
好朴素的雄竞理由。他向我脸上吹了一堆幻术变的花瓣,我打喷嚏时,他偷走了我手上一堆纸袋的其中一枚,冰冷的手指恶作剧地划过我的掌心,打了个响指,他消失不见。
在彭格列的温室,我找到闭目冥想的云雀恭弥。
我把袋子放在门口,打算悄悄地开溜,他的小黄鸟叼着我的衣领往里拽。我靠近以前,他冷冰冰道:“你的身上有令人不快的雾的气息。”
“嗯嗯,”我说,“我是beta,所以我闻不出来呢。”
云雀:“……”
“你的鱼钓得怎么样?”
云雀说意大利的鱼十分不识抬举,还问什么时候我能带他去买新手机,他旧的那只离家出走了(我自动翻译成被当地扒手偷了)。他的意语不足以应付这种场景。这么多人里他勉强能忍受我。
哼,我难道应该觉得荣幸吗?
“那个神奇词语是什么?”我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