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上前探查道:“是慢性毒药,应该在被抓之前就服下了,若未及时服下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辰王攥紧指尖,指骨几乎要嵌进掌心。
“传我命令,金吾卫分三队,一队搜皇城宫墙内侧,二队查禁军营房与各衙署暗室,三队沿永定门至内城的排水沟渠排查!任何可疑的火药味、金属容器,都不许放过!”
金吾卫领命时,靴底踏过青石的声响都带着颤。可一日一夜过去,皇城根的青砖翻了三遍,连御膳房的柴房都搜得底朝天,别说炸药,连半块引火的火石都没找到。
翌日午时,辰王带着司徒玥踏入御书房时,龙案上的密折已堆得老高,全是各衙署报来的“无异常”。他辰王摘下腰间令牌放在案上,屈膝跪下:
“父皇,儿臣无能。”
皇帝的声音沉得像浸了冰,指节叩着案上的皇城舆图,“炸药呢?”
“遍寻无果。”辰王垂眸,喉间发紧。
皇帝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起来吧,你只想着搜炸药,倒把最要紧的事忘了,那个尚书,还有可能藏在京中的同党,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