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乐翻了个白眼,“他在你家装监控干嘛?监视我?”
秦锐认真点头,“对,我表哥就是这么变态!你才跟他相处了几天,完全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
“你给我打住!”杨平乐连忙阻止他,“咱们话题能不能别扯这么远,还有,别在我面前说他坏话,我自己有眼睛会分辨。”
一个把他护在身下的人,搁杨平乐这,就是好人,至于其他的,他瞎了,看不见,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秦锐:“你知道我表哥怎么认识越边南的吗?这俩是师兄弟,只不过一个是真出家子弟,一个是俗家弟子。”
“我妈说,表哥出生的时候,整个沈家的人都做了一个梦,世界一半金一半黑,而表哥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躺在分界线上,往黑的那一半滑去。”
“最后堕落成魔,全身发黑,笑得一脸邪恶,让人心生恶寒。”
“沈老找来了越边南的师傅,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表哥十岁前每到寒暑假都会被沈老接来首都养一阵子,其实大部分时间待在南华寺中听经抄经念经。”
“表哥平安无事长大了。”
“南华寺那个老和尚有真材实料,咱们找他绝对能解决你的问题。”
秦锐说这么多有些口渴,喝了一口水,为了兄弟心安,老底都刨出来了。
杨平乐想到那个嚷着要吃肉的小和尚,半信半疑。
“反正南华寺就在市内,不是很远,咱们去一趟,又不碍什么事?”秦锐直接拍大腿就定下来了,“你明天有课不?要不要去?”
杨平乐:“我上午没课,但你天天不上课,真的没影响?”
秦锐眼热胖胖的手感,从杨平乐手中接过来,上手撸毛毛,“我老爹说了,只要去签个到就行,没指望我老实坐在那听课,反正我这脑子硬塞也塞不进东西,灌满了水泥。”
杨平乐啧了一声,“你才是真咸鱼。”他就是条假咸鱼,完全躺不平。
一大早,两人起得比鸡还早,赶在早高峰前,开车前往那座处于闹市中的寺庙。
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巍峨,只是一座很小的庙宇。
晨曦给寺庙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苍翠的树木旁逸斜出,美得如诗如画,不似人间真景。
钟声悠扬,杨平乐一踏上石阶,浮躁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抚慰。
厚重的木门吱丫一声从里打开,越边南双手合十,“杨施主,师傅让我在此等候多时,请随我来。”说完就对着杨平乐眨巴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杨平乐跟着眨了眨,他懂,和尚要吃肉!
这就有些头痛了!
不知道请和尚吃肉的人,会不会被佛祖怪罪!
越边南靠近杨平乐,低声道:“不是真肉,沈泽清知道,你请的那些都算他身上。”国宴厨师可以用素菜做出肉味,每年他只能跟着师傅去沈老那为国家祈福的时候吃一次,馋死了。
上次沈泽清答应了十一顿,杨平乐的两顿,一共十三顿,光想想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口水。